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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麼時候開始,我必須這樣狼狽,狼狽的蜷縮在你們之間。
兩邊的無奈我都知道,兩邊的想法我卻無法完全知道,誰願意好好跟我解釋一切?誰願意傾心告訴我始末和想法?誰來告訴我要怎麼做?
昨天和室友發瘋衝去觀汐平台,本來純粹衝著風大去觀浪,卻在斗大如珠、快如刀割的突來暴雨中濕淋淋的到了目的地,見到一群追浪的衝浪玩家、一群準備撤退身材精實的消防海訓人員,兩個瘋子也只好撤退,實在無法接近踏踏水,轉攻林默娘躺在木製平台,淋漓的乾淨、清新的潮濕,任由雨狂打在身上,冷冷的水珠澆熄滿腔的煩躁,冷靜很多。
然後室友雨中飛躍獨照太養眼了就不放了這樣,欣賞我的馬利歐跳就好(誤)
註定今天要跟水度過老天爺才會放過我,步行上四樓的住處一半,陳小眼那通電話和全身的濕淋淋讓我崩潰,社辦淹水,三樓的社辦阿,我無法像劉軒一樣用一句 "Oh, man. it's cool !" 來輕描淡寫、來樂觀面對,實際看到情景一個慘字不足以描寫,幾十萬的器材在水裡飄,他馬的我絕對要學校全賠。
冷靜下來的心又有些許的煩躁入侵,騎車和補習時候都在恍神,如果全壞,這不是變相倒社是什麼?晚上喝著酒吃零食解悶氣,看著不搭嘎的Alice's advanture in wonderland 中英精闢解釋版本,和室友抱怨最近的煩悶,結果零食吃太多導致酒喝不完只好馨云幫我喝掉,喝了酒的夜,總是特別好眠,昨晚沒有睡前的亂想,有意識時已是早上。
有種什麼都忘記的感覺,卻清楚知道事情其實還沒解決,夾心餅乾的角色哪時候才可以結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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